刚,应该没听懂吧,听不懂就算了,一股脑地说了出来,此刻一想,还真有点难为情。
仰头偷偷看了他一眼,又迅速把头低下,笨拙地转移这尴尬的话题:“洛洛她,真的很喜欢那个学长吧。”
“可不嘛,从小追到大,只要唐其深勾勾手指头,她就立刻乖乖冲到面前,只不过唐其深压根不会冲她勾手指头就是了。”周遇臣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她透露时洛的黑历史,随后想想自己身边这位,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什么时候也能像时洛那么听话?”
“我很听话啊……”祝晚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意思,下意识地回答。
周遇臣心里想的却是,听话个屁,听话怎么还每回在他说要赖她家住一晚的时候,总是板着小脸,一本正经地给他讲道理,拒绝他留宿的请求?
周遇臣每每想到这个就头疼,还偏偏不能把她怎么着。
看着她一脸无辜的表情,只得把气往肚子里咽,心里默默用唐其深那句话劝自己,周遇臣啊,你可不是个畜生,慢慢来,不着急。
第39章
接下来的几天考试,沈薇没有再找麻烦,不知是被教育过一次之后老实了,还是因为第一门语文就考砸,害怕回家没法和爸妈jiāo代。
她的父母为了她来衡市上学,可是费了好大周折帮着安顿,尽可能地给她能给的最好的生活条件,希望她好好争气,努力学习三年,考个好大学出人头地。
然而沈薇心思不如祝晚纯粹,浑浑噩噩浪费了太多时间。
心慌和焦虑之余,她找不到正确的路去走。
每次考试,祝晚来到自己的座位前,看着满满一抽屉周围几个小混混们献上的“贡品”,她都是无奈又好笑。
那几个人不差钱,塞起零食饮料来也不手软,这边抽屉塞满了就往旁边一桌塞,祝晚没有要动的心思,于是东西就越变越多,以至于到后来连书包都没地方放,只得挂在课桌旁的钩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