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末便已经凉风起。
好多耐不住寒的学生已经把秋季外套穿上,外套肥大,袖子宽松且长。
祝晚为了写题方便且不把袖子蹭脏,索xing将宽宽大大的袖子揽到手肘处,露出两只细细白白的小手臂。
乖巧地坐着写题,白嫩嫩的手臂压在桌上,抵在周遇臣眼前,他便经常看出神,心里默背一百六十条校规,压抑自己去欺负她的yu望。
桌边窗户半开着,窗外树叶被风吹得簌簌声响,秋风徐徐吹进来,祝晚清爽的发丝微微飘动。
她有好一阵子没剪头发了,短发长得快,此刻已经不再是刚刚来时的小蘑菇,蘑菇长大了点,软软的发丝贴着肩头,正好将细嫩的脖颈遮了个全。
周遇臣左看右看不对劲,还是忍不住伸手将她滑落到脸颊旁的发丝别到耳后,动作轻缓生怕打扰她。
可微微碰到她耳廓那细软温暖的触觉又让周遇臣舍不得松手,还是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蛋,嘴角扬着表情温和。
眼里的爱意压根掩藏不住。
祝晚专心刷题,只觉耳后有些yǎngyǎng的,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挠挠,却一把被还未将手拿开的周遇臣抓住。
温温软软的小手包在手心,周遇臣忍不住轻轻揉捏摩挲了片刻。
祝晚使劲想要将手抽回来,可无论如何也敌不过这个无赖。
他笑得张扬,祝晚羞得彻底。
“我要做题……你松松手嘛……”祝晚向来脾气软,饶是这么被欺负,也说不出什么重话。
嗓音糯糯地入了周遇臣耳朵里,他有些受不住,心里yǎngyǎng的,佯装冷静自持地别开眼神,视线转到窗外,看着树枝摇曳,低声了句:“cāo。”
范宇哲下意识地屏蔽前面,满脑子全是“没眼看没眼看”。
周遇臣脸皮厚得不行,旁若无人地往她身边凑,反正打扰都打扰了,干脆打扰个彻底,伸手拿起她桌上的练习题,那是他给她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