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进攻,抢谢幕地盘?花飘、吴松两人直接目瞪口呆。好一会儿。花飘回过神来,竖起粉拳,义愤填膺道:“卿哥说的对,我们不能老是被动,等着别人锤!”“对毛!”旁边,吴松几乎尖锐道吼出来,他呼吸急促地说:“小子,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!”“谁说我开玩笑?”严卿摸着下巴,兀自言语:“话虽如此,但我们不能撸起袖子就莽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”“穷则迂回包抄,富则火力碾压。”“与‘谢幕’这个人马臂十大门派之一相比,我们还太过弱小,要有思路,讲战术。”“恩恩!”花飘听得入神,接连点头。边上吴松听得人傻了,下一瞬,咆哮一声:“够了!你们当这是小孩过家家呢?”“别说谢幕。”“就哪怕十大门派之中最弱的一个我们都惹不起,唯恐避之不及呢,你还往上送?”他郑重无比地盯着严卿,“你对‘谢幕’的力量一无所知,‘谢幕’只要愿意,一个手指就能把我们捏死!”“不怕打击你,”“你那个330步以上的王姓护道者,在‘谢幕’这尊庞然大物面前,连蚂蚁都不如!”严卿手一挥,黑雾显现,附着在‘谢幕’三个强者的尸体上,开始缓缓燃烧起来。吴松瞳孔一缩,感受到了这黑雾的不简单。严卿拍了拍手,像干完一票后的习惯性动作,认真道:“老师,你听我慢慢说来。”“走。”“我们边走边说。”三人离开。以免‘谢幕’还有追兵。星空中。严卿娓娓道来:“我们现在已和‘谢幕’结下死仇,没有缓冲余地,只有你死我活。”“你们说是吗?”“是。”“对。”花飘和吴松先后回答。很快吴松又补充说:“其实也没那么绝对,可以和谢幕高层交涉下,或未可知。”“你强大的天赋兴许能征服谢幕高层,那样的话那这个结不就迎刃而解了吗?”严卿耸肩摇头:“有这个可能,但首先,去了谢幕这样的门派我还能完全自由吗?”“我不是一个喜欢收人约束的人。”“其次,我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,和谢幕交涉妥协?不,这不是我的个人风格。”“得罪我的人必死,得罪我的势力必灭!”“谢幕也罢,其他十大门派也罢。”他看着惊呆的吴松,一字一顿道:“谢幕曾四度杀我,这个仇这个怨怎么可能和解?”“四度?”吴松一时没想起来。“对。”严卿如数家珍一般,“超度三层一次,龙门广场一次,屋星一次,今天又一次。”“……”吴松微点下头,好像真的是这样,“谢幕以暗杀著称,四次没得手,反倒被反杀。”“这也真够悲哀的。”“不过,”他正色道:“并非是谢幕的能力不行,而是根本没注意你,一旦他们注意到你,你绝无生还的机会!”“我相信。”严卿并没有狂妄自大,反倒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认识。以前诡悉在线,他还可以浪一浪。现在诡悉下线,只有一个没鸟用的欢颜,不敢浪,否则一旦出现危机八成要嗝屁。“但是,”严卿话锋一转,“正因为如此,我们才需要主动出击。”“据师娘所说,霸天式微,十大门派最近都要忙于霸主争锋,‘谢幕’也不能幸免。”“此时正是我们崛起的最佳时机。”“一旦等‘谢幕’腾出手来,到时我们还没积攒足够的力量,那才是真的绝境!”听罢,吴松眨了下眼皮:“道理是这个道理,可积攒力量你去招惹‘谢幕’干嘛?”作死呢!嫌谢幕没注意到你?严卿自信一笑,迷的花飘如痴如醉:“第一,这口气我咽不下,必须给与还击!”“第二,积蓄力量需要什么?资源,大量的资源!这资源从哪来?不会凭空出现吧?”“人无横财不富,马无夜草不肥。”“要快要多,只能强‘借’!”他洒洒而谈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,“向谁强借?总得有个目标吧,不能随意乱来。”“我这人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想来想去,就谢幕合适,身为十大门派之一绝对有钱。”吴松和花飘细细琢磨着,觉得言之有理,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,那可是‘谢幕’啊!“你这是虎口夺食!”吴松严肃道。“对,我就是要虎口夺食!”严卿不紧不慢地说:“谢幕如今正腾不出手,此时不虎口夺食,更待何时?这是天赐良机!”“虎口夺的食才能吃饱吃美。”“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!”“以我们和谢幕的实力对比,按部就班就是坐以待毙,只有拼一把才有一线生机!”花飘螓首微点:“卿哥说的实在太对了,也只有卿哥有这样的魄力!我完全赞成!”吴松白了她一眼,敛容道:“我承认,你分析的非常大胆,非常正确,但就算说破天。”“我们和‘谢幕’的差距天差地别,怎么去动谢幕,从这尊庞然大物嘴里夺食?”“根本不可行!”“恐怕还没动手就会成了别人的食物!”这时,一颗陨石袭来,严卿三人急忙躲开,这种事不是第一次遇到,这可是太空。严卿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,淡然道:“老师说的是,因此我们需要慎之又慎。”“从战略上我们要对抗谢幕。”“而从战术上,我们正面硬碰硬,以卵击石,而是绕一绕,先挑一些软柿子捏!”听完,吴松似乎理解了点:“你是说?”严卿笑道:“没错,‘谢幕’的确如庞然大物,不可撼动,绝顶强者更是数不胜数。”“可它总有薄弱的地方,总有我们能搞得定的软柿子,哎,我们就从这方面下手!”吴松恍然:“原来如此。”不由看了这个弟子一眼。暗叹还是个大胆心细的主。一边。花飘同样若有所悟,不禁呓语:“卿哥,听你这么一说,这事确实有搞头!”之前她虽然百分百支持。可大多是精神上的。这次不一样,严卿给了看起来可行的战术方针,将一个天马行空的狂想落在了实处。严卿边思索着,边问:“老师,‘谢幕’有没有什么命脉,或者说经济来源是什么?”吴松回答:“‘谢幕’这个门派主要两大业务,娱乐业务,和之前说过的暗杀业务。”“这应该就是命脉。”严卿不由好奇:“暗杀业务我理解,娱乐业务是指?”吴松解释说:“‘谢幕’拥有一处星域,被称为乐涩娱乐帝国,在整个人马臂都非常有名。”“这个娱乐帝国,涵盖赌场、酒吧、迪厅、舞厅、ktv、按摩、会所、拍卖场等等。”“几乎无所不营业!”“被誉为武者的乐园!”“噢。”严卿大概了解了。无论在蓝星还是在外太空,武者并不是清心寡欲,打坐打到底朝天,啥都不干。武者也是需要娱乐放松的。“那刺客业务呢?在哪接单悬赏?”“‘谢幕’总部。”吴松回说。听完,严卿陷入沉思,捋了捋思路:“看来刺客业务我们暂时无法干预,太危险。”“那么只能针对娱乐业务了。”“乐涩……”吴松提醒:“那也很危险,乐涩星域是‘谢幕’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,有重兵把守。”“我们想要动根本不可能!”严卿摸着下巴:“既然乐涩星域动不了,那这个乐涩在其他地方有没有分店之类的?”“不用一定正规授权的。”“一些编外的也行,最好!”吴松边飞驰着,边仰头苦想,一分钟后,打了个响指道:“要说还真有一家,离这不远!”“什么地方?”“启星!”吴松详细道:“在启星有一座好再来舞厅,就算你说的,正是‘谢幕’的编外建制!”“它跟‘谢幕’有那么一点儿关系,但不是幕后老板是一个谢幕的强者,具体是谁不清楚。”严卿点头:“听出来了。”好再来舞厅……这他么一听就是三流舞厅,和人家那乐涩娱乐帝国差了十万八千里都不止!“诶,老师,你为什么对这好再来舞厅这么熟悉?”严卿忽然问。吴松老脸一红,急忙声明道:“听过而已!我可没去过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!更没看过那里的果体钢管舞!”严卿和花飘一齐看向他。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不?“咳,”花飘轻咳了一声,小心翼翼地问:“卿哥,我一个女的去那地方恐怕不合适吧?”“有什么不合适?”吴松大咧咧道:“那是舞厅,又不是会所,舞厅是跳舞的,男女顾客都有,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“当然,”“会所的业务那边也有一部分……”感受到两道讶异的目光,吴松不说了,闭嘴了。越说越厘不清!严卿和花飘相视一眼,得出一个结论:老吴肯定去过,还去过不止一次,这老东西!严卿表示理解。男人们。总会有点正常需求。你不可能要求一个男人冰清玉洁几千年,会憋出毛病的。再说了,说不定老吴去舞厅只为了谈谈心,交交友呢?真的做到出淤泥而不染?这件事记下,算是抓住老吴一个把柄,老吴敢不听话就告诉师娘!严卿正容道:“那暂时就把目标锁定在这好再来舞厅,为了安全起见,我先去踩踩点!”“嗯。”吴松同意:“那启星鱼龙混杂,除了好再来舞厅还有几个当地的其他势力,都不好惹。”“舞厅的老板名叫蒋辉,实力不算强,300步出头,但他有个保镖队时刻保护!”“这保镖队的实力据传都在350步以上!”说着,他看了严卿一眼,“你先去看看,不可轻举妄动,实在不行就放弃,我们再另想他法!”“好!”……一天后。严卿三人到达启星,分开走的,吴松和花飘暂时找了一处地方蛰伏下来,而严卿则去踩点。对此,两人没有异议,也没有什么担心的。严卿手里可是有一个330步以上的强者,安全基本有保障,他们一起反而会拖后腿。好再来舞厅,严卿原本以为会是现实社会农村那种简陋掉档次的,结果他想错了。好再来名字很俗,可气派着实不俗。那不是间舞厅,而是一座城!整座城都属于舞厅!严卿随意在里面溜达着,人很多,生意很火爆,虽说不上比肩接踵,但也人来人往。舞厅里跳什么舞的都有,正经的,不正经的,古代的,现代的。有表演的。也有亲自参与。灯红酒绿,好不热闹。“哎,你听说了吗?最新主舞厅新来了一个辣妹,舞技超群,身材火爆,令人发狂!”“当然听说了,不就是那贺香巧么!现在她被誉为好再来头牌,只可惜卖艺不卖身啊!”“呵呵,卖身你买的起码?”“那骚·货光观赏费就得1000缕三阶道则气一次,不过好在带脱的,秀色可餐!”“你看过?”“没有,听说的!”“……”两个猥琐武者在那津津有味地讨论着,进城以来,这已经不是严卿第一次听这个名字了。贺香巧。他当然没什么兴趣。1000缕三阶道则气一次,看个屁啊!对于这里的业务和项目,严卿没敢碰,干啥都要花钱,他现在穷,必须省着花。“真黑!也真能赚钱!”严卿暗骂。一个小小的三流舞厅就这么能捞金,那那座名闻人马臂的乐涩娱乐帝国呢?窥一斑而知全豹。每日的现金流水一定是一个天文数字!“好想把那乐涩打劫了!”严卿心中猫抓似的。当然。他也就这么一想。饭得一口一口吃,先把这好再来舞厅搞定,一步步来,总有一天他要完成那个理想。乐涩,你等着啊!严卿走马观花一样把城中的大部分地方逛完,最后,只剩下主舞厅了,要门票的!没法子,这里肯定是整个城最重要的地方,他必须踩点,万一有遗漏就麻烦了。因此,严卿开始排队。主舞厅消费很高,可贵有贵的道理,人们趋之若鹜,整个城中就属这里最火爆。比其他地方高了几个档次!进入主舞厅。视野一下开阔了不少,人山人海,烟雾缭绕,到处都是身着暴露的美女,纹纹身的男人。香水、香烟、汗水、酒香混合在一起,热烈的音乐轰响,投入的dj在调动众人情绪。第一次来这种地方,严卿一个头两个大,脑壳疼。“既来之,则安之。”严卿对自己说。这里的人实力确实比外面的强上不少,250步以上的人很多,甚至一些300步以上的!以严卿的实力自然感知不到,但好在有老王亡灵,能当一个免费又好用的侦测器。严卿随便找了个地儿坐。叫了声服务员。结果根本没人搭理他。好吧。正好不用他花钱。严卿就继续观察着,感知着,谁想没一会儿,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,一脸微笑道:“你好,你需要点儿什么?”“暂时不需要。”严卿摆摆手。他么的。刚才叫你们你们不过来。“不需要?”服务员愣了下,随即笑道:“先生,您一定第一次来,咱们主舞厅有最低消费。”“每人最低不得低于100缕三阶道则气。”听完,严卿咧咧嘴。玛德。这要是现实社会,老子去工商局投诉你们!严卿平复了下心情,取出一枚储物戒潇洒地扔了过去:“行吧,随便来点就行。”谁知那服务员又把戒指递了回来,笑呵呵道:“先生,咱们这边酒水自选,也就是说——自助。”严卿转过头,就那么瞪着对方。想打人。想鲨人!服务员抬起两只手,礼貌又不是优雅解释说:“主舞厅一直都这规矩,你请见谅。”严卿幽沉地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服务员指了指胸前的工牌:“我叫费飞,工号123123,先生,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?”“我记住你了!”严卿夺回储物戒,径自前往吧台。孙砸。你等着。等我成了这舞厅的老板,玩死你!严卿气得牙痒痒。他喵的。果然是三流舞厅,服务员跟个大爷是的,还自助?还最低消费?敲!投诉都无门!来到吧台,严卿点了10瓶汽水,10瓶ad钙奶,他可不能喝酒,否则会一秒醉。这20瓶东西就花了100缕三阶道则气!宰人宰得真狠!不过一想到这座舞厅马上就是他的了,严卿心情稍微好点,反正最后都会流到他口袋。宰。狠狠地宰!“嘿,帅哥。”这时,一个打着耳钉的女人走了过来,一手端着酒杯,轻笑道:“怎么,一个人啊?”严卿两眼无神,回了句:“要你多事。”耳钉女儿愕了下,随即继续笑着,撩了下秀发:“帅哥,我觉得你很像我下一个男票。”“神经。”“……”耳钉女人脸一垮,手捏着酒杯,最终没有爆发,冷声一声离去。严卿的颜值不必再多说。但对一个男人来说,颜值是次要的,重要的是他的气质,严卿可是有皇者之气!尽管他一直尽量隐藏,可就算藏得再深,这种气质也会自然而然地露出而出,浑然天成。更不要说,此时暗地里还有某个神明在捣鬼,让严卿散发出吸引女性的独特魅力。这样一来。舞厅里。不少美女都将目光投了过来。很快。一个颜值8分,身穿红色吊带衫的女的走了过来,挺胸抬头,自信满满,要把某人pua掉。“你是在等一个有缘人吗?”“滚。”“……”吊带衫女人一脸怀疑人生,然后悻悻离去。严卿吸了口ad钙奶。一脸淡漠。女人真麻烦,莫挨老子!老子正忙着呢!随着严卿直截了当地拒绝一个又一个搭讪的美女,总算清净了许多,能专心踩点了。他换了个地方。因为刚才的是,明显已有有一些男的嫉妒他了,脸上带着不善的目光,真烦人啊!远处。一群人正边瞅着严卿的背影边商量着什么。“这小子可真是艳福不浅。”“艳福有时也是祸事。”“嘿嘿,老齐,你不会是想?”话还没说完,名叫老齐的男人走了过去,跟在严卿身后,手插在裤兜,扭着脖子。此时。严卿来到了洗手间,随便洗着手,忽然,镜子里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出现了他的身后。“小子,有句话听过吗?福兮祸所依。”男人说。驭道269步。在他看来,他一只手就能捏爆驭道169步严卿的脑袋,下一刻,他也是这么做的。只见他的手如蛇般探出,就要抓住严卿的脑袋。蓬!几秒后。严卿走出洗手间,而那男人则一头扎进了墙里,浑身抽搐,不断低呜着,惊悚无比。见到出来的是严卿,而不是那位老齐,刚才那几人呆了片刻,一脸的难以置信。几人赶紧去洗手间查看。等到了后。几人目瞪口呆。连忙将老齐拽出来。这会儿的老齐没了先前吊儿郎当的表情,只有一脸惊恐,脸色发白,不断颤抖。“怎么了老齐!”有人问。“不……不知道,”齐朋义木然地摇摇头,“我刚想要对他动手,结果两眼一黑,脑袋一痛就这样了。”听完,另一个人猜测:“难道那小子有护道者?”“应该是!”……严卿继续在里面‘瞎逛’,主舞厅很大,他得尽可能地把点都踩上。走着走着。鬼使神差一般,严卿来到了一间霓虹闪烁的大厅,他记得在门口好像写着……贺香巧。“草!艳,你老实点!”严卿岂能不知。这肯定是欢颜影响了他。之前估计也是。他转身就走,结果一个服务员微笑地将他挡住,不是别人,又是刚才那个家伙。费飞。“先生,您好,你来看贺香巧啊?可赶巧了,她的表演马上就开始,1000缕三阶道则气。”他伸出手。严卿摇头:“我不看,走错了。”“这样不行的,”费飞挂着职业的笑容:“您只要进了这扇门,看要付钱,不看也要付钱,这是规矩。”我——严卿不语,足足半晌,深吸一口气,付了钱。没事。终究还是他的。你这个小臂崽子死定了!既然已付了钱,严卿哪有道理不看,不看实在太亏,就算他一点儿都不感兴趣。再说了。也能顺带着踩点。严卿回到大厅,这里已聚满了人,恐怕至少得上千个,男的女的都有,一脸期待。大厅中央的舞台上。随着悠扬的音乐响起。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轻跳而出,很快,一件件衣服从她身上滑下,露出她那刚柔并济的娇躯。严卿知道,这便是传说中的贺香巧了。只见贺香巧一把抓住中间的钢管,轻跃而起,优美的胴体绕着钢管翩翩起舞,煞是**。她的舞姿极其诱人,如蛇似猫,香汗淋漓,惹得众人不断尖叫,吹着口哨,发疯一般。舞台上没有设置护栏和玻璃,这应该是为了给观众带来更直观,更刺激的感受。一些疯狂的看客忍不住冲上台,结果早有保安一拳锤爆。这时,贺香巧在钢管上做了一个高难度的弓腰,有着几块腹肌的细腰缓缓后弓。脑袋随之垂下。倒看着观众。忽然。贺香巧停了一瞬,她与严卿四目相接,娇躯一颤,双腿没抓稳,竟然跌落下来。嘭。贺香巧从5米高的钢管狼狈衰落,引起一片惊呼。“你找死!”一个凶神恶煞的安保冲上去,拿起鞭子对着贺香巧就是一阵毫不留情地抽打。贺香巧赤身果体蜷缩着,不敢躲避,不敢吭声,更不敢反抗。一道道伤痕出现在她的身上。大部分看客们冷眼旁观。也有愤愤不平的,大吼一句:“住手!”结果直接被锤了出去。“哼!这是对你的教训,你若再干出错,就不是皮肉之苦了!玩物就该有玩物的觉悟!”舞台上,凶恶安保冷哼道。贺香巧跪在地上,怯怯地点头。下面。严卿多少有些过意不去,有些想骂人,刚才那一瞬间,明显又他么是欢颜搞得鬼。“够了!”严卿心中吼了句,转身离开,小不忍则乱大谋,先把这儿一切都摸透了,到时再说。回答主厅。严卿心情稍微有些压抑,一口将一瓶饮料喝干净,正准备再去其他地方踩踩点。一个冷矜的声音传来:“你踩到我的打火机了。”严卿转头。那是一个冷艳华贵的女人,穿着一身紫色低胸衣裙,纤细的指尖正夹着一未点燃的根女士香烟。他的脚挪开,果然见到一个打火机,已经碎掉了,想来是刚才他心中有事,没注意。“多少钱,我赔你。”“钱?不用。”冷艳女人轻摇了下头,指了指严卿手里的那些ad钙奶,“你赔我一瓶这个就行。”“好。”严卿给了对方一瓶。冷艳女人接过,没有用吸管,而是用贝齿轻咬,将盖子扯开,一双艳丽的眼睛始终盯着严卿。众目睽睽之下,只见冷艳女儿张开小嘴,仰起头,将那瓶ad钙奶缓缓喝了下去。不知是不是故意的。一部分白浊的钙奶脱嘴而出,自她尖白的下颚流下,滑落在她那诱人的玉颈上。冷艳女人一边直勾勾地盯着严卿,一边舔舐着嘴边的钙奶,享受一般,最后说:“谢谢你的美味。”现场忽然安静下来。所有人齐刷刷看向这边。喉咙蠕动。口干舌燥。下一刻。整个主厅立即被一种极致的肃杀所笼罩,一切都停了下来,除了自动播放的音乐。看着这女人又冷又欲的样子,严卿额头滴下一滴冷汗。他感觉好像不对劲儿。有事要发生。大事!“喂!还愣着干嘛,赶紧逃命去啊!”人群中,之前那个被严卿拒绝的耳钉女人大声提醒,严卿看了她一眼,一脸茫然。发生了什么事?难道我又遭人嫉妒了?耳钉女儿急的直跺脚:“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?她叫柳霞,是这儿的老板娘!”严卿脑袋嗡嗡作响。柳霞。老板娘。他记得吴松好像说过,这做好再来舞厅的老板叫蒋辉……想着想着,他貌似懂了。等于说他准绿了舞厅老板?草!严卿狠狠地盯着冷艳女人,恨不得扑上去弄死她,可暂时不行,他得马上跑路了!一道道可怕的气息已经将他锁定。嗖!严卿消失。直到此时,吧台后的经理宋朝阳才咆吼一句:“给我把那小子抓住,打断腿,阉了!”一个个舞厅强者夺门而出,追了上去。敢泡老板的女人,找死呢!冷艳女人柳霞用手抹了下嘴,轻笑着环视瞠目结舌的众人,大方道:“各位继续。”经理宋朝阳慌不择路地跑过来,急匆匆低声说:“霞姐!你……你怎么能这样啊!”“辉哥面子怎么放得下来!”柳霞冷漠地瞅了他一眼:“关我什么事?他有他的爱好,我有我的爱好,不行吗?”这——宋朝阳脑壳疼。几分钟后。一个雅间里。老板蒋辉正恭谨地陪酒,对面坐着两个谢幕强者,当然了,还有两个妹子作陪。门忽然开了,门缝里露出了宋朝阳急切的脑袋。蒋辉眉头一皱,笑着对两个强者拱拱手:“那二位就慢慢享用,小人下去就不打扰了。”“嗯。”其中一个强者张瓜随意应了下。出了雅间。蒋辉骂骂咧咧到:“没看我在忙吗!这两个比,老是在这儿蹭吃蹭喝,还白嫖!”“草!”“对了,你丫什么事,快说!”宋朝阳大汗淋漓,缓了口气才战战兢兢地禀告:“刚刚在主厅,霞姐和一个小白脸……”他讲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边。听完。蒋辉脸都气绿了。“荡妇!荡妇!”蒋辉双拳紧握,两臂举起,青筋暴起,气息爆炸,他被绿了,他被绿了!混蛋!“那小子在哪!我要杀了他!我要杀了他!!!!”这位舞厅老板都要气炸了。尤其一想到之前那不可言说的画面,蒋辉就不禁暴怒,浑身发抖,忍不住发飙狂怒。几分钟后。蒋辉找到了柳霞。房间中只有他俩。蒋辉死死地瞪着她,从心底发出嘶吼:“你这个臭表子!说!你跟他什么关系!”柳霞翘着玉腿,弹了弹烟灰,不紧不慢道:“你不是派人抓去了,怎么,没抓到?”这位老板娘看似平静,可心中其实还是有些惊讶的。严卿可只有169步。怎么能跑得掉?“我——”蒋辉猛地一用力,将新买的平果213摔在地上,将价值上万道则气的花瓶摔碎。一脚将桌子踹翻。最终,他隔空重重点着不以为意的柳霞:“你给我等着,等我把那小白脸抓住。”“我要当着你的面把他一刀一刀给剁了!”说完,啪摔门而去。柳霞拿起严卿没来得及带走的ad钙奶,又开始一点一点地品起来,享受无比。……有老王亡灵在,严卿自然没有被抓住。此刻。他就在不远处。老王亡灵将他的气息隐藏,因此无论摄像头,还是舞厅里的其他强者根本感知不到。蒋辉发怒,严卿这个肇事者也想发怒。他正在一个通风管道里躲着。“艹!有病啊!我不认识那女人啊,干嘛来陷害我?这种手段可真是蛇蝎心肠!”“等着,我把着舞厅一夺,到时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!”呼。严卿长吐了口气,忽然,目光一凝,看向一个方向,那里有两股非常强大的气息。随着他慢慢接近,更加准确的感知出来。一个365步。一个369步!是他进这舞厅以来最强的。雅间里。妹子已经被赶走,只剩张瓜和李豆两人。张瓜看了眼门口,环视四周,这才压低声音开口:“想要夺取那的道则光看来仅靠我们不行。”“是啊,那里居然会有一头399步的星妖,擦!要不是咱俩跑得快小命就没了!”李豆心有余悸道。张瓜想了想,说:“此事不能耽搁,万一让别人捷足先登那就亏大发了!”“怎么可能?”李豆倒了杯酒一抿而尽,“那处地方极为偏僻,根本不会有人发现,再玩玩么。”张瓜站了起来,严肃道:“要玩儿什么时候都能玩,还是尽快回宗门找援手好!”“好吧好吧。”李豆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,明显有些醉了,嘟囔着:“这破舞厅,根本没法和乐涩比。”“祁强那家伙,以为搞一些人口贩卖,开几个三流舞厅会所,就能和乐涩星域比了?”“笑话。”“他就是一个散兵游勇!”“嘘!”张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严厉道:“你找死呢!那位也是我们能议论的?把嘴闭好!”李豆踉踉跄跄地摆摆手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:“好……不议论,不议论,总不能吃人家的饭,还砸人家的锅。”“这其实也还好。”“没……没钱的时候我们能白嫖,聊胜于无,有钱了……有钱了再去乐涩逍遥……”看着他这副样子,张瓜无奈:“打开门,走了,只要得了那处资源,就不怕没钱!”说着,两人刚跨出一步,蓦的,两眼一黑。“谁?!”等张瓜两人再次能看见,发现他们到了一处特殊空间里,不知是结界还是其他什么。“谁?装神弄鬼算什么英雄好汉,出来!”这会儿李豆也清醒过来。两人背对背,警惕地环顾四周。这自然是在八极坠中。空中,传来了淡漠的回应:“我不是什么英雄好汉,只是一个想要你们命的人。”“呵?”李豆冷笑一声,打了个嗝,“你能杀的了我们?别开玩笑,我一剑就能砍死你!”虚空中。严卿不为所动,不带一丝情感地说:“你们只能活一个人,最先告诉我那处资源秘密的活。”“后者……死!”张瓜和李豆相视一眼,这才弄清楚他们被困的原因,一想到这,两人心中不由咯噔一声。也就是说,刚才他们的谈话被偷听了?他们居然没发现。倘若真是这样,那么就说明对方比他实力强,强很多,当然,也有可能是有某种手段。张瓜轻吐了口气,深沉道:“阁下不放现身,这样我们好交流一点。”空中传来一声轻蔑的笑声: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“得了吧!”李豆朝天骂了句,“我二人可是谢幕的人,就算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杀我们!”“识相的,快放我们出去,否则到时别怪爷爷的剑快!得罪我‘谢幕’的人必死!”下一刻。一把刀悄无声息地加载了李豆的脖子上,李豆眼睛一睁,握剑的手都有些发抖。张瓜心中一凛,望着李豆后方的黑影,不由吞了口唾沫,他感觉到对方的强大。“不……不可能。”李豆颤声说,“这里怎么会有你这般的强者?你……你是谁?”“我住你家隔壁,我姓王。”老王亡灵自我介绍,有些不耐烦,“喂,我能砍了吗?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!”嗒。一瞬间,李豆汗流浃背,尾脊骨发冷。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杀意。步是闹着玩的!对面。张瓜立即做出了分析。不是一个人。而是两个!这个自称隔壁老王的黑影绝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的,另一个在哪?他试图搜索出来。但根本没有任何踪迹。那是当然的。八极坠里的世界,一切都由严卿掌控,可以这么说,他就是这个特殊空间的主宰。空中,严卿的话音再次传下来:“听见了吗?我的兄弟已经迫不及地了,给你们10秒。”“10。”“9。”“6。”“3。”“……”艹!你会不会数数!李豆心中大骂。随着时间的迫近,两人心里越来越紧张,张瓜传音:“不用理会,他想知道资源所在肯定不敢杀我们!”“说的极是!”李豆点头。同时,张瓜试着给严卿传音:“我告诉你,你就不杀我?此话当真吗?”“当真。”严卿微微一笑,“我发誓。”“好!”就在最后一秒时,张瓜突然大声道:“我告诉你!”李豆猝不及防。我尼玛——咔嚓!大刀劈下,张瓜望见了李豆的脑袋滚落在他的脚下,脸色森白,身体不由哆嗦了下。好险!“现在,你该说了。”“行!”张瓜定了定心神,谨慎道:“距离这里不远,那地方没有确切目标,只有我才能带你去!”他这是保命之举。张瓜不是傻瓜。严卿说不杀他就不杀他?开什么宇宙玩笑!“好。”严卿心知肚明,并不着急,“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,你再带我去,可别耍花招。”“我懂!”张瓜擦了擦冷汗,好奇道:“处理这里的事……你是指?你不会是要把好再来——”他没说完。难以置信。严卿没有回答,老王亡灵消失,整个空间中就剩下张瓜,以及难以瞑目的李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