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在她的脸上,他含笑着揶揄她:“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,叫我名字叫的这么顺口了,嗯?”尾音刻意压低,带着某种诱惑感。
黑暗环境里,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,都会被无数放大。
人会变得格外敏感、格外脆弱,又格外坦诚。
画水颤声说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沈放低低沉沉地笑声就在耳旁渐渐响起,他的头往边上偏了偏,靠在她的耳朵处,微往下压,用气音说:“很开心?”
画水稳着气息,双手扒拉着门板,竭力让自己发软的双腿绷直,“什么?”
沈放说:“不是很开心吗?”
画水艰难地问:“你在说什么啊?”
沈放伸手,捏了捏她的耳垂。
画水条件反shè地啊了声,声音软绵绵的。
她浑身一颤,像只受惊地兔子:“你干嘛呀?”
沈放说:“惩罚你。”
他咬牙问:“昨晚不是说,很开心吗?怎么,这么快就忘记了?”
画水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。
但……还不如不知道呢!
画水苦着脸求饶:“你先把灯打开好不好?”
沈放:“不好。”
画水想抬脚踹他,沈放敏锐地躲开,继而双腿用力地压着她的双腿,把她彻彻底底地压在门上。
画水觉得自己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。
她红着眼,求饶:“沈放,你开灯。”
沈放也红了眼:“我就问你,是不是开心?”
画水细若蚊蝇的声音响起:“嗯。”
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沈放心满意足了。
他稍往后退了一点儿,双手抵着门板,往下滑,滑到她肩上半寸的位置,停了下来。
四目相对,在漆黑的密闭空间里。
双眼清晰地找寻到彼此。
沈放目光铮铮:“画水,昨晚的问题,我不问。我换一个问题问你。”
画水松了口气,其实她一整天都在想那件事,她其实很想答应他,但又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答应他,而且她总觉得,他们两个之间,差了一点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