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男主发疯后 第452节 (第1/2页)
之后再与长公主提及太祖子嗣,才得知《大庆史记》之中,太祖终身未娶,且不沾女色——但这明显不合国情。“你当日回去之后,有没有查看《大庆史记》里,关于天元帝的记载?”姚守宁问道。陆执嘴唇动了动,还未说话,姚守宁就一脸笃定的轻声道:“你查了,却没查出端倪,对不对?”世子心中掀起波澜,没有出声,只是默默点头。这种情况明显不对劲儿。天元帝是太祖儿子,照理来说,《大庆史记》之中不可能遗漏了这样一位帝王的生平,此事明显有异。“你今日回去翻找,定能查到天元帝的来历!”姚守宁越发自信。陆执想到了一个可能,但他却不敢置信。两人心有灵犀,鬼使神差的,一个低下头来,一个抬头去看,四目相对的刹那,姚守宁的声音在陆执耳边响起:“我觉得,我姐姐腹中的孩子,可能就是天元帝!”第368章时机至姚守宁的话如平地一声惊雷,在陆执耳中响起,震得他久久回不过神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与她道别,迈出姚家的大门。在回到将军府后,他的脑海里还响荡着姚守宁说的话:‘我怀疑我姐姐腹中的孩子就是天元帝。’‘……所以你在她身上,看到了龙气。’‘如果我姐姐腹中的孩子就是天元帝,就是你的祖宗,因此你此时见她才会敬畏……’……他恍恍惚惚,甚至不知道几时撞上了朱姮蕊。‘啪’的抽打声中,世子迅速回神。他眼角余光看到还有掌风迅速扇来,下意识的举手格挡,朱姮蕊换手劈来,拍在他后背心上,发出重响声,世子却连眉头都没皱。“你这孩子,怎么失魂落魄的?”朱姮蕊瞪了一眼儿子,问了一声。“娘,您什么时候来的?”陆执终于回神,搓了两下手臂。“叫你半天了,都没有反应。”朱姮蕊皱眉道:“我让你去姚家探病,哪知你回来就魂不守舍的。”她有些不满道,接着似是发现了什么,饶有兴致的问:“是不是惹守宁生气,被骂了?”陆执没有理她,而是正色道:“娘,当年太祖的继承人是谁所生,您知道吗?”这个问题朱姮蕊已经听到过两次,去年姚守宁生辰之后也问过一次。长公主顿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劲儿,神色一整:“你问这个……是守宁让你问的?”她说完,接着又道:“太祖终生未娶,其子乃是……”她话说到一半,眼中显出迷茫之色,连忙道:“不对——”她似是想起了什么:“天元帝是太祖钟爱之嫡长子,乃是正宫皇后所生……”“不对!”这下朱姮蕊自己都意识到不对劲儿了,母子俩相互看了一眼,都皱起了眉头。长公主曾与姚守宁聊过这个话题,对此本该印象深刻,可此时与儿子说完话后,再回忆当时的情景,竟对谈话内容有些记不大清楚了。但她隐约记得,自己当时曾跟姚守宁说过,太祖并未娶妻,也没立后。她想到此处,连忙拉了陆执:“走,我们回去翻翻史书!”她印象之中,《大庆史记》里记载着,天元帝乃是太祖嫡长子,是皇后所生,太祖对其备感钟爱。可她努力回想与姚守宁的谈话,却又隐约记得自己与姚守宁说过:太祖终身未娶,子嗣来历不明。两种记忆截然不同,朱姮蕊自然知道出了问题。而陆执被母亲拉着走的同时,想起姚守宁说的话,心中已经有了数。将军府便有书房,因为查‘河神’之事涉及到了皇室中人,因此关于皇室的资料是再完整不过。长公主本来公务繁忙,此时也顾不得其他,母子俩各自翻找着大庆初年的各种史记,不久之后,朱姮蕊捧着《太祖纪事》,抬头看向了儿子,满脸茫然之色。陆执心中已经有数,倒并没有像长公主一般着急,而是只拿了本《大庆史记》坐在一侧。见到母亲的神情,他靠了过去。只见长公主手', '')(' 男主发疯后 第452节 (第2/2页)
里的书翻开,上面记载着:大庆六年三月初四,大早朝,朝中大臣争论不休,太祖已过而立之年,後宫无主,膝下空虚,如今天下太平,朝臣担忧大庆朝后继无人,请求太祖立后。而众朝臣议论纷纷之时,太祖突发惊人之语,道:‘大庆朝后继有人,我已有后,如今妻孕中三月。’众臣大惊失色。这应该是自长公主与姚守宁谈话之后,关注太祖後宫之事以来,第一次看到关于太祖子嗣的记载。可她‘记忆’里,却似是觉得这样的历史自古以来就有。“这……”一向刚毅果决的长公主也有些语塞,看了儿子手中的《大庆史记》,问了他一声:“你那里呢?”陆执将找到的记载翻开,递到她面前,史记上记着:大庆七年一月,天降麒麟子,司天监以龟卜之仪推算,说此乃天佑大庆。这样的记载颇有些儿戏之感。既无确切时间,也无关于太祖妻子的记载。“……”母子俩相对看了一眼,都一脸无语。长公主拼命翻书,直到快将《太祖纪事》翻完,才终于在后半段翻到一段关于太祖言论记载,上面太祖自称妻子姓姚。“姚……”不知是不是近来与姚家人打了多次交道的原故,长公主见到‘姓姚’二字时,眉心一跳。到了这时,陆执将手中的《大庆史记》一合,看向母亲:“娘,您也知道,‘河神’是谁了。”“对。”长公主点头,隐约觉得儿子在此时提起这话,应该是有缘由。“‘他’与守宁姐姐梦中成婚,您也知道吧?”陆执再问。他说的这些话在长公主看来无异于废话,若是往常,长公主早伸手打他了,此时却强捺住内心的激动,再度应了一声:“知道。”“上个月上巳节时,我和守宁去白陵江畔了。”陆执想到上个月的事,眉眼间流露出潋滟之意,随即想到那天遇到了温景随,姚守宁当着自己的面将他拒绝了。“然后……”他想到这里,心中掩饰不住的快乐,话说到一半停顿,咧嘴:“嘿嘿嘿……”长公主耐心等了一阵,见他不知想到了什么,只顾着傻笑,顿时眉梢一竖,提掌用力拍到他后脑勺,将他打得上半身往前一俯。“快说!”陆执皮粗肉厚,被打了一掌,也当没事人似的,接着往下说:“当时我们在江边遇到事了。”“你们遇到‘河神’了?”那一晚的事情,她也听说了。陆执与姚守宁下了河,结果河里突然卷起大浪,两人险些出事。后来神都城还有谣言,听得长公主有些想笑。不过她还记得,那一晚陆执归来之后神色有些不对劲儿,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没说。长公主近来还在处理洪灾后续的安顿事件,也了解儿子性情,知道若是大事,他必定会与家里人商量,不会胡来,便由着他了。此时听他突然提起,再联想到他问及天元帝一事,长公主心中一动:“莫非,你找到了天元帝出生的线索?”“娘。”陆执撑起身来,脚勾着凳子往长公主靠近了一些,凑到她身侧,指着手里的《大庆史记》道:“这里说,大庆七年一月,天降麒麟子对吧?”“是。”长公主越发觉得接近事情真相,可惜却总差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,此时见儿子东拉西扯,便按捺不住,又想打他:“你要说就赶紧说!”陆执侧头避开她的巴掌,说道:“那一晚,我跟守宁下水的时候,在水里捞到了一盏河灯,拆开之后,发现是一封家书。”去年十一月,他答应姚守宁替姚家驱河神一事,长公主也知道。两人入了幻境,在幻境之中捞到家书折叠而成的河灯一事朱姮蕊与陆无计都清楚,此时听他提起这事儿,长公主顿时反应过来:“是去年你跟守宁在幻境之中捞到的那两盏?”“不是两盏,是一盏。”陆执点头,补充了一句:“还有一盏没捞到,估计不是时候。”说完,不等长公主发问,他又道:“那信是写给自己的丈夫的,信上说:自梦中别离……身怀有孕三月……”', '')